初三的班级管理有点混乱,成绩也不尽如人意。新上任的校长和我商量,让我直接接班。我再次担任消防队队长。作为院长,我亲自负责毕业班的语文和政治科目的教学,并担任班主任。
我工作极其忙碌,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讨论婚姻的事情。父母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准备。后来我才知道,父母一方面在筹备我们的婚礼,另一方面又很担心婚礼能否真正成为现实。因为那些年传到父母耳中的消息往往都是坏消息。
转眼间,结婚的日子到了。王医生在普洱市当地一家医院工作,她的家乡在爱田乡。不知道什么原因,她最终决定不在爱田的家中,而是在普洱医院的宿舍里结婚。
她的一个朋友开大卡车,得到了她的帮助,两人关系很好。知道她要从普洱到兴隆结婚,她就主动开车送我们去了。
八月初六,我到普洱医院接王医生,坐上朋友的卡车,出发前往兴隆。
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副驾驶座上,走向幸福,确实显得有些孤独。不知道为什么,她的两个姐姐并没有来送她。也许是因为路途遥远,交通不便,又或者是因为工作太忙,抽不出时间。
从普洱出发,我们先到延津县,再经牛寨乡到达兴隆。颠簸的旅程花了近五个小时。
按照原计划,姐姐一行人已经在兴隆街等候了。从兴隆到我的家乡黄泥坡只有一条乡间小道。没有路,只能步行上山。
司机开着大卡车返回普洱。姑娘们跟着新娘慢慢走,我在前面快步回家。
屋子里坐满了客人,但大家都觉得奇怪,为什么没有看到新郎呢?父母多次解释说,儿子去普洱接新娘了。但我的父母却非常担心。这么长的距离,他们绝对不能犯任何错误。看到我回来了,二长老终于放心了。
我们的婚礼既按旧规矩又按新规办。只有接新娘的人,没有送新娘的人。很容易处理。新娘的几位最好的朋友扮演送新娘的角色。新娘和新郎都在工作场所工作,所以不需要陪嫁妆,但相关的仪式是必不可少的。
新娘到来后,首先要举行归还车马的仪式。这是规则。
大厅里挤满了人,我的父母就坐在他们的正上方。他们旁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绅士,他主持了婚礼。我和新娘从大坝进来,大家都自觉让出一条通道。踏进大门,地上已经铺了一张席子。
主持人开始讲话。刚才还很吵闹,现在突然安静了。
“新郎新娘跪下——”我们一起跪下。
“跪拜天地——”我们一起磕头。
“二拜高堂——”我们给父母磕头。
“夫妻相拜——”我们转身,互相磕头。
“仪式完毕,进洞房——”我们被人群推着,走进了提前准备好的新房间,然后一起坐在了床上。亲戚朋友都觉得奇怪,我为什么要进屋和新娘坐在床上呢?按照我们的习俗,谁第一个进屋或者第一个坐到床上,从此以后谁就是这个家的主人。
晚上,主屋里几张餐桌连在一起,周围摆着长凳。桌子上摆着花生、糖果之类的零食,还有几瓶米酒,还有几个小酒杯。
我们直系亲属的长辈和亲戚坐在上面和两侧,同辈的表兄弟姐妹坐在下面,周围站着很多同村的邻居。婚礼的一部分即将开始——新娘认出她的亲戚。
从大公公、婆婆(也就是爷爷奶奶)开始,我带着新娘一一介绍。
“这是先生。”我介绍。
“先生。”新娘叫道,鞠躬。父亲同意了,并喝了一杯酒以表示认可。
“这位是皇后。”
“皇后。”鞠躬。
“这是叔叔(我的父亲)。”
“叔叔。”他鞠了一躬。
“这是阿姨(我的妈妈)。”
“阿姨。”鞠躬。
叔叔、婶婶、三伯、三婶、二伯、三伯……坐在那里的长辈们一一介绍。
接下来是同龄人,老表兄弟,事情不会那么容易,他们会有“节目”等着他们。
“这位是三姐夫陈其印。”
“三姐夫您好!”他鞠了一躬。
但三姐夫却端着酒杯,没有喝。他缓缓说道:“我给你猜个谜语,如果你猜对了,我就把这杯酒喝掉。如果你猜错了,新郎就喝掉它,怎么样?”我说:好吧,别太难了。他接着说:“这个谜语是:平地行走,路不平坦。”猜谜语是我的强项。我已经知道谜语的答案了,但我故意装作尴尬的样子。 。我说:“这太难了,我们再加一杯酒吧,如果我猜对了,你就全喝了,如果我猜错了,我就全喝了,怎么样?”其他人开始吵闹,于是又拿了一杯酒放在那里。三姐夫同意了。
我想了想,告诉大家答案:瘸子走路。三姐夫只好把两杯酒都喝了,周围的人都笑了。
“这是朱琳老表弟。”
“老表弟你好!”他鞠躬打招呼。
朱琳端起酒杯,还给我们出了一个谜语:在肚子上戳。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谜语,也猜不出来。我不得不请他宣布答案,然后我就去喝酒了。
“答案是:印度。”
“为什么肚子上的印记是印度?”
“因为印度尼西亚是红色的。”
“红色是印度?这没道理,轮到你喝酒了。”
被我搞得一团乱的朱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他只好在众人的笑声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我暗暗为这件事的完成而感到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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